今天是聖樂主日,令我想起近幾年有不少「中年人」透過電視台的歌唱比賽追夢,結果一炮而紅,搖身一變成為了街知巷聞的歌手,未真正出道已有自己的「粉絲」和「應援團」,不單得到更多觀眾關注,也令其他中年人憶起昔日的夢想,想找回自己早已忘記的自我價值(self-worth),以至同類的歌唱比賽一浪接一浪地舉辦。當中令我頗感興趣的,就是殘疾人士的參與——除了能一展歌喉,藉著「好聲音」來展現自我價值之外,他們自身的經歷、成長的奮鬥史,亦令聽眾透過歌曲,感受到音樂的影響力,也感染到歌者的生命力。
記得有一次我被某間殘疾人士機構邀請,作歌唱比賽的評審。每一位參賽者為贏得比賽使出渾身解數,有的穿了「戰袍」,有的請了「伴舞」,也有參賽者自彈自唱,他們的演出多次令全場掌聲雷動,害得我不知道如何評分。比賽進行到一半,當司儀介紹下一位參賽者出場時,觀眾們已「拍爛手掌」,原來他是比賽的大熱門!這位「大熱門」的參賽歌曲是一首超難唱的歌,我抱著既期待又替他擔心的心情去評估他的演出。大熱門果然是大熱門,他的演出讓人感受到「我就是冠軍」的霸氣,我在評語中寫上「粒粒音都唱得準,假聲的運用亦到家」,給他的分數自然不低,甚至要比其他參賽者高一個層次。比賽雖然未完,但如無意外「大熱門」就是冠軍,因為真的很難有人能與他匹敵。
下一位出場的參賽者是坐電輪椅的,由於他的手不夠力握著咪高峰,因此他停泊輪椅後,工作人員便為他調校咪架,確保能接收他的歌聲。在他們忙著的時候,我看看這人的參賽歌曲,心中想:「噢,只是一首平淡的歌,沒有發揮空間,他選錯歌了」。前奏奏起,他開始發聲了。無錯,他不是唱歌,他只是在發聲,原來他的殘疾令他連說話都有困難,每次吸氣都要很用力地吸,縱使如此,他卻十分陶醉在歌曲中,從他面上的表情,我看出他真的是盡心盡力,拼盡命去唱,他的「歌聲」已超過了樂理的限制,因為他是用「條命」去唱歌,「他的生命」就是他的歌聲!在完全聽不到他唱甚麼歌詞的情況下,我在評分欄中寫上「100」,不是出於憐憫,而是出於讚賞。當然,冠軍仍屬「大熱門」,因我只是評審之一,但他與我心中的第一名,仍相隔好一段距離。
親愛的弟兄姊妹,我們敬拜時唯一的對象就是天父上帝,祂有公義、威嚴的一面,也有憐憫、仁慈的一面,我們每一個屬祂的兒女都只是人,沒有一個是完美的,然而在天父眼中,我們每一個都是寶貴的。當我們真心真意、盡心盡力讚美上帝時,那怕我們的歌聲不如「大熱門」,慈愛的天父亦會笑咪咪地悅納我們所獻上的。來吧,弟兄姊妹們,讓我們每次崇拜時都以詩篇的最後一句「凡有生命的都要讚美耶和華」來響應,同心一起用「條命」讚美耶和華,哈利路亞!
海傑宣教師




在修習「靈修學」的過程中,老師由初期使徒、沙漠教父、教父、歷代各門各派的修道主義,至近代基督新教,至華人教會等,講論基督信仰群體「尋求上帝或經驗上帝」各種「進路」後,學者歸納總結為上邊圖表。
每年10月中左右,堂主任就會編排好下年度的講道表,收到後,我會將下年度負責宣講的主日的三代經課,臚列在一份文件中,然後不時開出來默想經文,又在靈修祈禱時尋問:「上帝要用哪一段經文藉著我向馬鞍山堂的弟兄姊妹宣講呢?」由於我是個拙口笨舌的人,在沒有心理準備下公開說話會結結巴巴,因此我每篇講章都是「逐隻字」打出來,為要確定將領受和預備好的信息簡單扼要並且順暢地說出來,不能有多餘的「的的了了」,結果很多時在講道前一晚還在修改講章(明白這樣不太好,我會嘗試改善)。從第一天任宣教師起,我一直堅持要竭力多作主工,其推動力在於牧職是上帝給我的召命,我是理所當然的燃燒自己為主竭力作工,而我亦感恩能成為主的僕人。
我又舉兩個例子:一、大細車庫門口的坑渠蓋。大家未必會留意,對著車庫門口的渠蓋坑紋在4年前更換成小正方形坑紋。與一般長條形的坑紋不同,正方形坑紋使輪椅的輪呔不會掉進去,因此我每次進出車庫時都能「出入平安」,這愛心行為當然是我的「得著」。另一個例子就是我的「私家黑色禮袍」。一般的禮袍都是過膝的長袍,象徵事奉者要隱藏自己,謙卑侍主。可是坐輪椅的我要穿長袍的話,就必須擠一堆過長的袍在我椅背,如此我就會坐得很不舒服及會向前傾斜。當「姑媽」(靜嫻執事)發覺後便二話不說,把一件長袍修改成「前長後短」的黑袍,而這件特製的「愛心黑袍」就成為我的「私家袍」。
請問這不是愛,是甚麼?因此,每當我穿上這件「私家袍」去「付出」的同時,也是享受著弟兄姊妹對我的愛。